也许是因为有了他的孩子,她才爱屋及乌的原谅了他这个孩子的爹吧!
同时,他也明白,她对他没有信心,他不怪她会如此,她之前受的伤害太深,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他能理解。
他忽然非常感谢这个孩子的到来,低头吻住她的唇。
当自己的唇被他微烫的唇封上时,梅子全身一僵,下意识的便想躲开,却被他的大掌按住了后脑,没能如愿。
积压多日的晴欲,一触即发,他霎时迷醉。
她在他的激情中,仍有些不适应,滑软的舌头几次想要躲过他的灵舌,却未能如愿。
他自然是感觉出来她的闪躲了,心里虽然有着稍稍的纠结,却仍是没有停下动作。
他不能再退让,他若是再不主动一些,以她的性子,怕是很难迈过心里的那道坎。
他也知道,让她彻底的接受他,还需要些日子,他可以不过分的逼她,却不能允许她的原地踏步。
直到她无法喘息,他才放开她的唇,而他的大掌由始至终都安分的放在她的腰侧,不曾动过。
“老婆,我想要你。”
他带着征求的意思说道。
一个吻,他可以强硬,不顾她的躲闪。
但是,若是换了欢好,他必须经得她的同意,才敢动手。
“会伤到孩子的……”
她低垂下脸,声音很低很低的拒绝。
想到孩子他的心顿时“咯噔”
一声,什么火都灭了。
梅子的妊娠反应很大,每天不分时间场合,动不动就在吐,吐青了肠子,吐黑了脸,她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胃出了问题,那份难受真有活不下去的感觉。
什么都吃不下去,可为了孩子,再难受再吃不下去她都强迫自己吃东西。
这时候,蒋伯同的部队却在忙着做去山区光缆施工的准备,没有办法回来照顾她,每晚只是打电话来安慰安慰。
临去山区的前一天晚上,他实在无法放心,请假跑了回来。
10点多到家,第二天早上6点多又匆匆踏上了返回部队的路,因为部队9点就要出发。
一个多月后的一个星期天的下午,睡梦中的梅子被敲门声惊醒,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后,心立刻漏跳了一拍,眼睛湿润起来。
打开门盯着门口脸庞黝黑脬肿,皮肤皲裂暴皮,胡子邋遢,眼睛布满血丝,浑身军装肮脏不堪,拎着一个大袋子的蒋伯同,眼泪涮地流了下来。
蒋伯同吓的赶紧抱着她问道:“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实在不行,就不要这个孩子了。
别哭呀,哭了就不漂亮了。
你看,我给你买了一大袋你爱吃的苹果。”
他越安慰,梅子哭的越厉害,束手无策的他只能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大哭一场后的梅子,心,似乎不堵了,委屈也没了。
蒋伯同边洗澡边告诉她,他们去海拔2000多米的山区施工,很多人高原反应厉害,身体脬肿,行动迟缓,他的身体好,基本没事。
本来一个月的施工期,因为高原反应进度太慢,干了快二个月才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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