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别怕,贼不偷,就是一辈子惦记”
。
三个人里,原本阿呆算是生面孔,又多了个破戒指,嘚嘚瑟瑟地,进城踩点最合适不过。
可全部财产都让他一个人拿着可使不得,所以采买置换这些活儿、必须共进退。
那---就说不得麻烦了,你哥俩底子潮,一定要化化妆、好好拾到拾到。
这世道!
面目可憎可是大罪过,真会往死里打啊。
晚吧晌地,清罡城里来了仨人,一朵红花俩绿叶,红花空着手,绿叶们雨打芭蕉地背着口袋。
架不住人家坚持啊。
一身粗布麻衣的阿呆,愣是走出了主子派头,俩手下捻头耷拉脑地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是哪家公子玩微服私访呢,天衣无缝啊这是。
鬼市、又见鬼市,这倒霉地界,卖碟的大叔呢,这次说啥也不要素盘了。
哥俩那两个巨大的麻包刚刚落地就不见了,就把错愕留给他俩吧,阿呆就跟牵线木偶般消失在摊位堆里。
哥俩只好一个守在南口,一个守在北口,喝着热风担着心。
还好,这次‘日光族’回归得很快,交账分账利利索索,还给哥俩带来两身行头,给老夏的、还特意挑了云净文的法衣,穿起来还算没糟践东西。
没等泪眼婆娑的儿女情长,二人的晶石袋子‘嗖’的一瘪,眼见着就少了一半。
五百个大姨再次凭空出现,提溜着某人双耳一去无影踪啊,神那救救欧巴。
这下可好,不到天亮是甭想再见了。
天道酬勤、这一宿可乐坏了一帮常年摆摊的大姐,一些无人问津的压箱货被瓜怂买走,一些久违的好东西进了帐,可谓皆大欢喜。
唯独不见卖碟的猥琐男,阿呆唯一想买的就没买成,多少有点失落。
疯狂的过足了不知谁的购物瘾,天光终于洒落,阿呆兜里也只剩了一根毛毛。
作为计划中一部分,西门内一处破落小院被租了下来,暂时成了老夏将来的落脚点,同时也是哥仨以后联络的窝。
东城是不能住了,仇人多的没法数。
俗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
毕竟眼瞅就成宗门子弟了,老夏那伙计也忘了心疼灵石,在铜镜前这通捯饬,居然为了配那身法衣,就想把胡子刮了。
就这底子、还想走潘安路线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说刮就刮,那可是正宗的原配啊?”
“别!
千万别!
就数这把胡子吓人了。
刮了以后没遮没拦地,还咋讹人呐?”
要说、绝不能低估小墨,那是个记仇的。
小院里画了一圈猫腻不算,还趁老夏不留神,在他鞋上来了泡最后的精华。
那哥俩愣装没看见,硬是凑在一起研究,“你瞅瞅、真是咱的心肝宝贝,干坏事还知道抬一条小后腿儿”
。
“这是随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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