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扇福了一福就准备抹脚开溜,却被这白大少爷突地伸开双臂向前一扑给吓得连连后退贴在墙上——要命了,绿蕉你个小妮子敢害老娘!
难怪今儿一早那几个丫头看过来的眼神个个儿都像得了白内障似的!
敢情儿你们想独善己身,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老娘啃!
白大少爷架着两根胳膊左一晃右一晃地“飘”
过来了,然后两手往墙上一撑,把罗扇整个儿罩在了大红袍的气场之中,低下头来一声狞笑:“呔!
何方妖孽,还不快快现形!”
现——我现形了会是啥啊?一碗红烧肉?罗扇缩着脖儿,心知绝不能刺激到疯子的情绪,他们的思维不比常人,说不定就干出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来。
强自镇定了下心神,罗扇抬起脸来冲着白大少爷谄笑:“大少爷,您忘了,小婢是您拔下身上的一根毫毛——汗毛变的,变回原形您就不好找着小婢了。”
“是么?”
白大少爷愣了一愣,歪头想了一阵,忽地大笑起来,拍着手道,“我说呢!
我见着过你!
原来你就是那时候变的!
我这儿还有很多,再变出几个你来好不好?”
“大少爷,往下拔汗毛多疼啊,还是别拔了,好好留着它们罢。”
罗扇趁着白大少爷把手拿开,背贴着墙一小点一小点地往门边蹭。
“不疼!
一点儿都不疼!
它们常常自己跑下来,不信你看——”
白大少爷说着把手伸进衣袍,在罗扇目瞪口呆地注视下在裤裆里掏了一阵,而后伸手出来托至罗扇眼前,“喏,它自己就掉下来了!
还有比它更长的呢!”
“噗——”
罗扇当即气血翻涌哭笑不得神魂颠倒欲死欲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这这——太邪恶了!
太淫.糜了!
太不和谐了!
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这让阔别ox文化多年的她情何以堪啊!
她这厢一喷,白大少爷那厢不干了,跳着脚急道:“你把它吹跑了!
把它吹跑了!”
罗扇当真撑不住了,转过身趴在墙上抖着肩膀笑,忽地双肩一紧被白大少爷握住,一把扳得转过身来,紧接着就见他将一只大手伸向罗扇腿间,怒声吼道:“你还我!
你还我!”
……
……发……发生什么……事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只咸猪手……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收回咸猪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一只咸猪手。
少壮不努力,老大咸猪手。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一只咸猪手。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一只咸猪手。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一只咸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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