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纠结三鹿问题了,秃叔你找我来什么事就直说吧。
要杀要剐我都认了。”
我直盯着秃叔的……正面……大概是。
现在的秃叔满脑袋都是头发,根本分不清正面和反面。
“我打算学中文。”
然后?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来教。”
“……”
我深呼吸,“坦白说吧,我教不好。
建议您请个家教什么的,最好还能请个发型师。”
他的指甲有节奏地敲击杯壁,声音依旧轻轻的,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你来教。
从三的那边HI的那边开始教起。”
三的那边HI的那边?这叫我从何教起?我迷茫了。
“多给点关键词成么?”
我问秃叔。
秃叔看看我,觉得我大概不是在装傻,于是提醒道:“曹妮蟆。”
……卧还槽你大爷咧!
向一个生活在远古时期的凹凸曼介绍一只很潮的动物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而且更痛苦的是,我时时有“身为小白兔的我正在跟一只大尾巴狼讲解《烤兔大全》”
这样的感觉。
“所以说,草泥马其实是一种很河蟹的生物?”
在我讲的口干舌燥,就差没向秃叔讨三鹿喝时,秃叔终于对“草泥马”
这种生物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
“了不起了不起,您终于懂了。
我要回去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不仅保住了小命,而且找到了份工作——无工资,但我想我赚到了这份工作经验,以后无论怎样的工作对我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我打了个呵欠,正准备往外走,可办公室门在这一瞬间锁住了!
我狐疑地回头望了秃叔一眼,那个家伙依然在悠哉悠哉地喝三鹿。
他拉开抽屉,捣鼓了一半天,掏出一张皱巴巴地纸。
他随意看了一眼,然后把卷成筒状的纸扔在我面前:“这上面写了什么?”
我满是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囧了,槑了,霹雳了。
因为那张是我亲手糊在霍格沃茨公告墙上的小海报。
“这个是,这个是……”
我慌乱地语无伦次。
“嗯?是什么?”
一向没有耐心的秃叔这次居然很耐心地瞪着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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