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可能是因为她的脸有些圆,她觉得常捏捏就会瘦下去:“那么答案是什么呢?好困难的问题呐。”
听到张秋这样说,同寝室的其他女孩子都围过来,然后都露出为难的表情。
自信心立即爆棚。
我凑到张秋耳畔说出答案,并且跟她说我不知道要怎么用英文解释,拜托她说明并把答案写下来让猫头鹰带回去给它的主人——其实我亦觉得很奇怪,第一,我和那个叫达芙妮的女生没有任何的交集,之前说到她“高个儿,大鼻子”
的时候脑海中也没有浮现出她的样子。
我和她是真的不熟,但是为什么她会把这个写有脑筋急转弯的纸条交给我?第二,既然她本人就是拉文克劳的学生,直接进来问我不就好了,何必还要兜个大弯子用猫头鹰送?
我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和张秋玩赔钱游戏。
不一会儿,那只猫头鹰又飞回来了,脚上依然绑着一张小羊皮纸。
羊皮纸被胡乱绑在细腿上,猫头鹰随意抖一抖就下来了。
我展开一看,这次的字比上次更潦草了:“烤肉的时候最怕什么?”
署名依然是D。
这个达芙妮还上瘾了么?我正准备提笔回答,可就在这时,无数的猫头鹰雪花一样飞进了拉文克劳休息室!
他们停在衣架上、沙发上、甚至是壁炉上,而且无一例外的脚上都绑着羊皮纸。
“26个字母,E和T离开了,还剩下几个字母?”
“除了动物园能看见长颈鹿,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看见?”
“如果有辆车,驾驶员是JACK,副驾驶上坐着LUCY,后座上躺着ANN,那么这辆车是谁的?”
……
“邓布利多分苹果,苹果只有九个,但小朋友却有十三个,如何在不切割苹果的情况下把苹果均匀的分给小朋友们呢?”
——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我大概、可能、也许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为什么今天拉文克劳休息室的人这么少呢——因为大家都被喜欢问问题的老鹰关门外头跪搓衣板了。
果然,一拉开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数十名(甚至更多)学生苦着一张脸站在门外。
他们看到门被打开都惊喜地欢呼起来。
低年级的学生们眉眼上有遮掩不住地喜悦,似乎是在为终于不用在走廊过夜而庆幸,高年级的学生们则要成熟很多,他们脱下因寒冷而裹紧的长袍,挽在臂中,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却会低低苦笑一声:“我说萧啊,下次别问石鹰那么刁钻的问题了,它很小心眼儿的,你难住它它就千方百计要难住我们。”
“知道啦知道啦,下次不会了。”
我连忙赔笑。
笑着笑着却发现在人群的最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也似有意无意的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他银绿色的围巾裹得很紧,不断往手上呵着气。
冷死你吧,活该。
我翻了个白眼,准备进屋去抱着我的流川枫早洗早睡。
转身前的那一瞬视线正好与他对上,我再想逃,已经晚了。
“萧铅笔!”
他大声叫我,似乎有些不悦。
无奈,我只好驼着背走过去,盯着地说:“干嘛?”
千万别是秃叔派你来的——虽然我跟秃叔之前还有很多账要算清,但是在我没有变强之前遇到关于秃叔的事我还是打算绕道走。
可能是有些感冒,他吸了吸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斯内普教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真是的,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我来通知你这个泥巴种。”
说最后半句时他一点也没有降低音调,似乎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哦。”
我应了一声,双手捅在口袋里,耷拉着拖鞋就准备去找油桃兄。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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