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肋下出血,伤及脏器,比较重……这个比较麻烦!”
大夫继续说。
杜落落急得快哭了。
李锦瑜也焦急地说:“大夫,你快救救他。”
大夫看了眼杜落落和李锦瑜,又说道:“不过他还年轻,身体正好,加以时日,应该能恢复。”
杜落落闻言又喜,她问道:“真的吗?”
“这样吧,我再给你开两副方子,一副内服,一副外敷。”
大夫开始龙飞凤舞地写药方。
放下笔,他嘱咐杜落落和李锦瑜:“红纸的是内服的方子,绿纸的是外敷的方子,别弄混了。
你抓药给他煎吧,记得内服早晚各一次。
外敷要看流血情况,经常更换。”
二人连连点头。
“他的伤虽然会好,不过就是半年之内都不能大动,最好不要举物,要好好将养一番了……”
那郎中又说。
“好,我去抓药!”
杜落落请缨说,“你好好看着他!”
她继而扭头对李锦瑜说。
李锦瑜点头。
此刻容若身上的血迹已被简单清理,身上扎着绷带。
但肋下又渗出丝丝血迹来。
在李锦瑜的搀扶下,他勉强起了身。
李锦瑜看到他明明鼻尖冒着冷汗,却仍优雅而淡定地笑着对她说:“锦瑜姑娘,这次多谢你了!
容若无以为报!”
那种皎洁的姿态,那种从容的气度,是那些公子哥们所没有的。
李锦瑜心里就动了一动。
杜落落提着药,看李锦瑜扶着容若,行走吃力,忙也上前在另一边扶住容若。
三人上了马车,在杜落落的指挥下,去了容若的小院。
李锦瑜随着他们踏进容若那个简单的小院,立马被里面的素净雅致而吸引。
她打小去过的宅院,无不是三重五叠、雕梁画栋、镶金嵌银、炫丽逼人,处处透着富贵色彩。
这样的院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等她进了屋,又看到容若临窗的小桌上摆着玉石白莲香托和一个式样古朴的水杯,觉得十分新奇。
一扭头,她看到他琴架上那凤尾梧桐琴,正摆在最上面,她微微一笑。
她和杜落落一起把容若搀扶到乌木床上。
看容若虚弱地斜躺下,看他的脸隐在淡青色的纱帐后……李锦瑜突然就有一种想要撩开帐子,看清楚他的冲动。
然而,她并没有唐突撩开帐子。
她的目光转向了床边的衣架上,那里有容若上次表演时穿的一袭淡青色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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