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眉头又紧了一分。
想着她刚刚说的话,能让一个健康的人突然病倒,除非是急性病。
可是大夫非但查不出来,陈明然还昏迷了三天。
就冲这一点就可以肯定是中毒,而这下毒之人恐怕就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我担忧的看着乔二:“有些不足以致命的毒也是查不出来的,刚刚你不是说令尊现在好多了,相信下毒之人也没有要将令尊置于死地。
“
乔二眼神骤冷:”
也有可能暂时不会加害家父,我必须将这个人揪出来,否则后患无穷!
“
我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对面还在唱曲的二人,也没有了那般兴致。
如果真的像自己猜测的一样,我更要加快行动见到陈明然,只有他下的旨意,才不会引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
别唱了,别唱了!
今天这地方老子包下了!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须的男人站在大厅中央嚷嚷着!
我观察着这个男人,身上还穿着盔甲!
!
我轻蔑的笑了笑,这就是那名与战飞交过手的将军,那日进城时他在后面教育者下属。
脾气如此的暴戾,真不知是如何当上的这统领三军的将军!
他这一吼,有些客人已经离开了客栈,还有几桌客人仍坐在那里继续吃饭,看了眼那几桌客人,看衣着打扮这几人也是非富即贵之人!
这将军环视了四周,双目瞪着那几桌。
气势汹汹的走向其中一桌,“碰”
的一声将腰间的宝剑扔在了桌子上:“你们是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啊!”
本来他这搁剑的举动就已经将那二人吓了一跳,最后这一声“啊”
更是吓得其中一人混身发抖。
另一人还好点,假装镇定,但也难以掩饰那发抖的声音:“凭什么!
这,这是我们付过钱的。”
“付钱了?那又如何,现在老子包了整个酒楼!”
一手抓住那男子衣领,怒瞪的圆目看起来有些狰狞。
男子胡乱的挣扎着,脸色憋得有些通红,似乎喘不过气来。
旁边的同伴战战巍巍的起身:“我们马上离开,马上离开。”
蛮横的将军将手一松,那人剧烈的咳嗽着,同行之人连拖带拉的带他出了听月楼。
我环视了四周,这算是二次威胁吗?看样子效果不错,刚刚那几桌的客人都已经走了,现在这个酒楼就剩下我们这一桌了。
我疑惑的望向乔二,这个酒楼的主人就任由跋扈的将军胡来吗!
乔二嘴角带着笑意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说些什么,也没有阻止。
将军满意的坐在中间的一桌,一抬头见我们桌还有人脸色马上阴了下来,“砰”
一拍桌子:“你们那桌的人都是聋子吗?”
乔二拿起杯子慢慢的喝着茶,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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